风并不知道那之后知更鸟和十字架的任务怎么样了,乔乔怎么样了,端午在信里也一句没提莉塔,让她有些茫然。
森峤当时拿走了信,一点点撕碎了,尖利的指甲碾烂了细小的纸页,青金色的眸子里藏满了当时的风还看不懂的情绪。
“你……”
“你想见他吗?”
风摇头:“我没……”
森峤俯身,压迫而逼人,尾巴从后方悄悄圈上风的腰,尾尖似是而非地挑着风的衣摆,如毒蛇那般吐出狡猾的、冰凉的声音:“你还想回去找他?不要我给你的家了?”
——不要我给你的家了?
从回忆里猛地拉回神智,风的情绪很快镇定下来,比几年前刚被森峤找到时要淡然多了。
“森队长事务繁忙,要谢回个信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森峤好奇又新鲜的打量她:“跑了几年生意,是不一样了?”
风晃了晃腿,也不急着从对方身上下来:“我家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她顿了顿,道,“字面意思的大。”
森峤好笑,抱着她坐进了窄小的欧姆椅子里。那椅子不堪重负,被撑得变形,发出可怕的“吱呀”声。风想往下看,被森峤压着坐在他腿上,手撑在森峤肩膀上。
森峤歪头看她,尾尖愉悦的晃了晃:“躺椅怎么样?”
“好用。”
“所以在露台睡了一晚上?也不怕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