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软在地,地板传来阵阵凉意,女人是被硬生生抽出骨头的?
这得多疼啊?
他眼泪滑过脸颊,心脏就像被穿了一个孔,不是致命的疼,但是极致的痛苦。
“不对,不对。”他低难自语,“现在一定是幻觉。”
他站了起来,充满忧伤的双眼扫视着并不明亮的房间。
模糊的视线停在了一个黑色人影上,他一下子回过了神,快速的擦干眼泪。
再抬头看,发现了新闻上那家医院凭空消失的男子,此时此刻正拿着一把菜刀站在他面前。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男子就抬起手臂,面目狰狞地向他冲了过去。
他被吓的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啊,夏易救命。”
夏易听到声音立马站了起来,就跑出书房。
两人在门口撞上了,乐清一把抱住了对方,低喃道:“好难受,好难受,难受。”
夏易心脏一紧,“怎么了?”
乐清把头埋进他扩大的胸/膛,“你看我后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夏易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苦笑道:“有晚风,有月光,还有、你这个小笨蛋。”
“真的没有吗?”乐清终于抬起头看着他。
“真没有。”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是空荡荡的走廊。
两人走回房间,果然,地上的行李箱凭空消失了。
他习以为常地爬上了床,夏易从后面抱住了他,两人都默契的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
被刚才这么一折腾,实在太累了,他听着对方有节奏的心跳,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