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莱哪曾被这般冒犯过,脸顿时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费力地从尤鹄怀里挣脱,看这人熟睡的模样,没忍住报复性地捏了捏脸。
真q弹。
让她一个堂堂女生都有点自愧不如。
时莱皮肤还算是特意保养过,谁曾想有朝一日自己会拿这去跟一只狐狸做对比。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尤鹄拉下车,一回家胡乱将人放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坐下,累到久久没起身。
她发誓以后谁再让尤鹄碰酒她就揍谁!
时莱回头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的尤鹄,这人眉头一直皱着显然很难受,最终还是心软地煮了一碗醒酒汤,小心翼翼地喂给尤鹄喝,而后端来盆水,拿热毛巾替尤鹄敷脸。
醉酒的尤鹄迷迷糊糊感觉有个人一直围在他身旁忙前忙后,时不时会摸一摸他的额头,随后便感觉到舒适的温度从他的额头慢慢转移至脸上。
尤鹄不仅没觉得冒犯,还觉得舒心,甚至主动去寻那个温度。
他感觉自己有点不正常,是不是晚上的饮料里参杂着人类的mí • hún药,才让他这般放松警惕。
尤鹄作为一个本身有洁癖的人,自是不愿与人过度亲近,这要是在妖族里,谁敢靠近他,对他动手动脚,怕是早被踢到九霄云外了。
时莱眼睁睁看着尤鹄主动拿那滚烫的侧脸蹭她的手腕,不由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