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应该再去看看你的。”时莱温柔地抚摸着尤鹄后脑,喃喃细语。
尤鹄也说不清到底谁对谁错。
先离开的人是他,时莱当时又小,不记得他也情有可原,可他就是拧巴地委屈着。
如果他的标记没有中断,是否就可以早一点找到时莱,然后早点报恩。
说到底,尤鹄是在气自己,气自己为何没有早一点完成标记,这样他就不会错过时莱的成长,他会在一旁默默陪着她长大,然后在时莱成年的第一天,邀请她当自己的新娘。
时莱知道尤鹄在拧巴什么,可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万一”“如果”这种假设性词语,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推倒重来,所有人也只能往前看。
“小狐狸,人的相逢是有缘分的,正如你历劫,那么多的地方都没去成,偏偏落在了我的店门口,这就是我们的缘分。”
尤鹄目光直白而热烈地落在时莱脸上,思考了下她的这番话,最终喃喃道:“你说的对,那……”
尤鹄明显是有话要说,垂着头脸色有一抹奇异的绯红,羞赧地看了眼时莱。
这一眼颇有几分“顾盼生辉”之感,把时莱看得莫名其妙,毕竟能让这么厚脸皮的狐狸害羞真的少见。
“有话就说,你这样我猜不到的。”时莱指尖无意间绕在尤鹄垂下的银丝上,催促道。
尤鹄直勾勾地盯着时莱,眼里仿佛团了一把火,又像是藏了星屑,亮晶晶的闪闪发光,似核桃状漂亮的喉结一滚,坦率而裸露地问道:“孤不想等了,请问孤现在可以与你交/配?”
交……交/配?!
“是我的错,我应该再去看看你的。”时莱温柔地抚摸着尤鹄后脑,喃喃细语。
尤鹄也说不清到底谁对谁错。
先离开的人是他,时莱当时又小,不记得他也情有可原,可他就是拧巴地委屈着。
如果他的标记没有中断,是否就可以早一点找到时莱,然后早点报恩。
说到底,尤鹄是在气自己,气自己为何没有早一点完成标记,这样他就不会错过时莱的成长,他会在一旁默默陪着她长大,然后在时莱成年的第一天,邀请她当自己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