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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看到路棱还在,有点惊喜,跑过来说:“路哥,我们挥扇子的男生够多了,我刚刚了解到还需要一个举班级牌的和一个举旗的,需要一男一女,举牌我来举,举旗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一向强势的程馨可能因为难得求人,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很快的,用不了多少时间,真的。”
路棱看到程馨,有一个瞬间觉得她的眼睛很像自己记忆里已经模糊的那双眼睛的样子,一向嫌麻烦的他心一软,说:“好。”
“太好了,那到时候运动会要早点到啊,我们要先去领牌子和旗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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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棱看到国旗下面的台子还有几把扇子没收,心想不知道是谁能把扇子放到那里去。正要走过去收掉,听到康明逸有点懵逼的大吼的声音。
“路哥——我就上了个厕所,我们的朋友们呢?为什么……没人了!”
路棱听着头大,起身走过去想着赶紧让他安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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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刚走了没几步,正要朝康明逸喊话让他安静,听到后面嘎吱响动,一阵破空声,他有意淡忘的记忆刹那间被唤醒,整个人僵在原地。
旗都降下来的光秃秃的旗杆一左一右擦着他肩膀的边落下,在塑胶地上重重地砸出闷响,弹了几下彻底在地上,只留下在金属杆里反复回荡的振动。
路棱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他刚刚打算去拿扇子的位置三根旗杆层层扣住,几把扇子被压在下面,扇骨几乎被折断碾碎。
“路哥!你没事吧路哥!”
“我没事。”路棱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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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路棱照常拿上公交卡出门上学,换好鞋出了门正要锁上,又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取下玄关处挂钩上的自行车钥匙,想了想放下公交卡,出了门。
总要一步步学着让事情过去,从公寓楼底层非机动车库久违地推出自己的山地车的路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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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人员检查过,说是前段时间的台风导致底座螺丝松动,早就不稳,昨天就意外倒了,旗杆已经被运走,足球场部分的真草皮被砸到的部分长条状的秃了的印子还在那里,常有同学路过指指点点,有点后怕地说幸好没有伤到人。
高一六班的排练地点也从国旗下的空地换到了教学楼中间的空处,倒是更方便文艺委员站在楼上面观察整个队伍在主席台视角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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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运动会也就在万众瞩目中到来了。
北海中学因为自己的操场实在是小也没有看台,每年的运动会都是在区里的大体育场办的,当天学生们不用去学校,直接在体育场集合,而且集合的时间格外早,六点半就要求抵达离学校不近的体育场,倒是有效地帮助大家避开了风城的早高峰。
路棱打着哈欠从地铁口钻出来的时候,有点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程馨去举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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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以及怎么就380收了,我很难过啊这岂不是说明马上就要满四百加更了orz。流下悔恨的泪水,现在去把加更那条删掉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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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看到路棱还在,有点惊喜,跑过来说:“路哥,我们挥扇子的男生够多了,我刚刚了解到还需要一个举班级牌的和一个举旗的,需要一男一女,举牌我来举,举旗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一向强势的程馨可能因为难得求人,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很快的,用不了多少时间,真的。”
路棱看到程馨,有一个瞬间觉得她的眼睛很像自己记忆里已经模糊的那双眼睛的样子,一向嫌麻烦的他心一软,说:“好。”
“太好了,那到时候运动会要早点到啊,我们要先去领牌子和旗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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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棱看到国旗下面的台子还有几把扇子没收,心想不知道是谁能把扇子放到那里去。正要走过去收掉,听到康明逸有点懵逼的大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