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堂愣怔了一会。
他说完,房思容就搂着肚子“咯咯”地笑起来,不知为什么傅宜堂觉得她好像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
“什么跟什么啊!太离谱了吧!”
考虑到自己还在公共场所,房思容就收敛了一点。
见傅宜堂声色俱厉,房思容笑得越加起劲,还轻轻地捶着桌子。
傅宜堂不明所以,他还没见过如此开朗的房思容。
“所以,你真的不是拉拉?”他的声音艰涩。
房思容把今天中午跟白椴说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今天下来,她像个复读机似的,一直在澄清。
傅宜堂心里的那盏蜡烛又复燃了。
他的心田暖暖的,暖意不停地在扩散。
那是很顽强的一簇火苗呢!
“你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傅宜堂没话找话。
房思容埋在书海里的脸抬起来,她的手握着圆珠笔,有些沮丧地说:“不是很理想,数据很凉!”
“其实我还没看过你小说呢!上次想在班群加你来着……”
傅宜堂的嘴角流露出一个含蓄的微笑。
似乎在提示着什么。
房思容才意识到别人不能通过班群直接添加她的微信,她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脸红耳赤地说:“我扫你?”
对方受宠若惊。
房思容的手背湿成一大片,她今天的勇气已经告急了。
她抿了抿嘴唇,说:“你别误会!加你微信,只是方便我们日后交流!我现在就用word文档发给你。”
她以为这样可以有效的缓解尴尬,但解释就是掩饰。
傅宜堂憋着笑,看破不说破。
房思容的通讯录里除了父亲,没有任何异性朋友,傅宜堂是第一个。
找房思容要微信的男生数不胜数,但她均没有通过验证。
即使会被贴上孤芳自赏的标签。
又是里程碑式的一天呢!
只是房思容有点好奇,不知这个男人用了什么手段冲破了这道牢不可破的防线顺利抵达她的世界。
房思容的世界不是随便可以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