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容的母亲拿着一大沓照片在认真挑选,一直在碎碎念。
“这个好,有点像那个演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高伟光……”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这种方式择偶。
房思容叹了声气,大写的服。
“你跟妈妈说说是什么原因,因为妈妈真的很着急你的终身大事,是不是你的那个位置还想留给那个人?”
那个人?
傅宜堂是不配拥有名字吗?
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人的名字居然变成了禁区,变成了未满十八不得进入的网站。
“妈,你直接说他名字不就行了吗?还那个人,不知道是谁之前一口一个宜堂,叫得可亲热了!”
房思容的母亲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的眼里闪烁着希望,“看来我今天叫白椴来还挺管用。”
“妈,你可别脑补啊,我和那个人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了。人啊,总得从那个失败的过去走出来吧!”房思容拍了拍胸口,一副很慷慨的样子,“你女儿我,杀死了那个悲观的自己,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你不应该高兴吗?”
房思容扬了口气,抿了抿唇。
她很想说自己这辈子都不结婚了,难道女人的归宿就是婚姻吗?然后起身甩下一个洒脱的背影,义无反顾,穿过妈妈的奚落声,把她的怒气冲冲当做自买气受,然后大步走向属于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