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正是因为相信少庄主的肚量,”千娆说,“只是,信我,还是不信我,留着叶寒川,还是杀死叶寒川,是少庄主的选择。”
端木不尘望着千娆沉静而坚定的眼神,莫名地有些烦躁。“南姑娘不要在这里痴人说梦了,”他说,“我早劝过你,趁早与叶寒川断绝关系,想来你也不会听了。我知道你有你的苦处,不会要求你一同对付叶寒川,但你若横加妨碍,到时不要怪我做事心狠。”端木不尘说完,转身离去。
清冽的日头渐渐升高,庄门前的人群愈显肃穆,千娆轻轻站到人群之旁,望着前方萧瑟的山路。
如今的叶寒川会是怎样的心境?他不可能任由她被烧死,但若相救,必然也会害怕她再做出自残的举动。那截断指,他怎么能想得到,是从别人手上砍下来的呢?
做戏做全套。没有看到叶寒川的身影,脾气火爆的敖不屈举起了火把,就要将柴垛点燃。
“慢着。”一个叹息般的声音从前方缓缓传了过来。
千娆抬眼望去,便在山路尽头看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当看清蒙在他眼前的黑巾时,泪水漫上了她的眼帘。
她猜到他会来,但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现身。
蒙住眼是害怕触犯永不相见的誓约吗?她想,我怎能使他这般煎熬两难!
声称能相助端木不尘取他性命吗?她又想,我竟如此大言不惭。
“敖不屈,就为了对付我,”没有讥讽,不含忿恨,她听到他的声音淡得出奇,已然万念俱灰,“你双绝山庄也肯做这种酷害无辜弱女的勾当,值得吗?”
“何来无辜?”敖不屈答,“凡是与你这十恶不赦之徒有任何瓜葛之人,都死有余辜。”
“对!死有余辜!”人群纷纷应和。
叶寒川微微侧耳,细细聆听着。
“我来这里,正是因为相信少庄主的肚量,”千娆说,“只是,信我,还是不信我,留着叶寒川,还是杀死叶寒川,是少庄主的选择。”
端木不尘望着千娆沉静而坚定的眼神,莫名地有些烦躁。“南姑娘不要在这里痴人说梦了,”他说,“我早劝过你,趁早与叶寒川断绝关系,想来你也不会听了。我知道你有你的苦处,不会要求你一同对付叶寒川,但你若横加妨碍,到时不要怪我做事心狠。”端木不尘说完,转身离去。
清冽的日头渐渐升高,庄门前的人群愈显肃穆,千娆轻轻站到人群之旁,望着前方萧瑟的山路。
如今的叶寒川会是怎样的心境?他不可能任由她被烧死,但若相救,必然也会害怕她再做出自残的举动。那截断指,他怎么能想得到,是从别人手上砍下来的呢?
做戏做全套。没有看到叶寒川的身影,脾气火爆的敖不屈举起了火把,就要将柴垛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