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川望千娆一眼,抓起桌上的琵琶锁就要跟上去。
千娆一把抢住琵琶锁,问:“你拿这个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叶寒川反问,“你要我置秧娘于何地?”
千娆噙着泪将叶寒川望着,虽然知他有理,可一双手却无论如何也松不开。
叶寒川的神色渐渐缓和,他伸手揩去千娆脸上的泪痕,轻声说:“我没事,一点皮肉伤,根本无所谓。”说着将千娆的手从锁链上拿开。
千娆突然将他牢牢抱住。“今天我为什么要跟你吵架?为什么不理你?”她悔恨地说,“我就应该一直这样抱着你,一直抱一直抱。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吵了。是我不好,又要丢下你一个人。”
“就是你不好,”千娆呜咽着说,“你要好好地回来,我才原谅你。”
“好,等我回来。”叶寒川轻轻推开千娆,“时辰不早了,我得走了。照顾好自己。”便在千娆万般不舍中下山而去。
千娆老老实实在家里待了大半个月,终究放心不下,一日清晨她带着无忧,来到临水镇。
她知道叶寒川不会在妙草堂,径直来到南秧娘的偏院。院门紧闭,她敲了敲门:“开门,是我。”
过了一会儿,院门打开一条缝,阿陶露出半边脸来:“娆小姐,你怎么来了?”
千娆挤进院门,见院里的石桌上摆着一个饭盒,里面放一副饭菜,看上去已经动过筷,可又似乎什么也没吃。她问:“寒川呢?”
“呃……川公子他……”阿陶支支吾吾。
千娆又注意到屋门挂着一把锁,她走上前,问:“这门锁着干什么?寒川是不是在里面?”
“这个……”
千娆伸出手:“把钥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