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安言应了一声低头喝粥。
等两人吃完早饭,苏子零付饭钱的时候,店里的服务人员拉住两人说:“哎,等一下,你们付的钱不够。”
“怎么会不够呢?我数着给的。”苏子零疑惑地问,带有一丝惊慌。
“零哥,还有我的。我忘带钱了。”河小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河,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子零惊讶道,顺着河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是一个刚吃完早餐,鸡蛋壳碎了一桌子的角落。
“我都没舍得吃鸡蛋,你还吃了俩。”苏子零伸出手又多给了钱。
等到三人一起走出了店,苏子零才回过神来,对刚才站在他旁边看他笑话的安言嘟囔道:“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河在跟着我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告诉你的话,不就不知道河能跟到什么时候了吗?只是没想到,河是以这种方式暴露的。”
“哼,谁跟着你们了,我是有任务在身的!你们不是要去北中吗?我正好也要去。”
“是吗?”苏子零半信半疑,“我写信问问哥好了。”
“别啊,零哥。”河连忙伸出双手阻止。
虽然不知道河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行程,但安言一看河闪躲的眼神便多多少少理解河的心情,于是他便劝苏子零。“让他跟着吧,你不亲自把他送到家,他是不会回去的。与其让他乱跑,倒不如带在身边。”
“嗯嗯。”河的腿一伸就扯住了安言的胳膊,犹如找到了救星般,如小鸡啄米似的狠点头。
“让河给寅写封信告诉他一声,亲自写。”安言又说。
苏子零这下是没办法了,从背后的背包里掏出信和笔给河,河接了过来,跑到一边趴在墙上写,他写着写着还时不时地扭头看着他们。信写完后,三人搭上悬窗降落到北关的北门时,寅的回信到了。
信是写给安言的,信上写:别管河,随他折腾。
“这是什么意思啊?寅哥生我气了?”河纠结地问。
“怕他生气,还敢偷跑出来。”苏子零转眼又想去训他。
安言拉住苏子零解释道:“河,寅的意思是,他准许你做你想做的事了,但相对的,你的生命安全也由你自己完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