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苏逢在期望着她能找到他。
可她什么都看不到,脑海里除却苏逢的脸,任何有用的画面都不曾闪现。
真的是,想要用时,这能力丁点儿都指望不上。
她与阿逢明明是双生子。
她早该与他多试试这份感应和默契的
正自想的心烦意乱,便听外室里传来低声交谈。
苏黛收敛思绪,起身走出去,在内廊处与回来的沈顷碰上面。
“小哥。”,她下意识加快脚步。
沈顷跟着加快步子迎上前,伸手扶揽住她,“慢些。”
苏黛下颌扬起,清黑月眸盯着他看,“怎么样?有消息吗?”
“有。”
沈顷扶了她往外走,温声低语。
“你先坐下用膳,慢慢说与你听。”
苏黛心头落了一半,点头轻嗯一声,跟着他走到外室间,在膳桌前落座。
沈顷遣退屋内伺候的人,在她身边落座,亲自端起碗勺盛粥。
粥碗搁在苏黛面前,见她眼巴巴盯着自己看,他浅叹一声,启唇低语:
“基本确定是胡璧山,但得人赃俱获。”
“怕你担心,故而爷先回来一趟,下午爷带着苏逢的东西,去寻了刘老算命的,看他有没有施展道法寻人的本事。”
“老东西道法不精,费了些功夫。”
“等陪你用过膳,爷就带人去追踪。”
他没再说太多,只温声催促苏黛,“快吃。”
苏黛下颌微点,捡起箸子开始用膳,期间不自觉地多看了沈顷两眼。
晚膳用过,沈顷便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抬手轻抚了抚她面侧,眉目柔和叮嘱她。
“安心等着,小哥很快回来。”
苏黛点点头,又猛地想起什么,“等等。”
她扶着腰快步返回里屋,沈顷跟进门,便见她抱着件鬒黑披风走回来,抖开往他身上披。
“夜里凉”
沈顷连忙压住她手腕,无奈浅笑。
“小哥自己来。”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
苏黛不得不踮起脚尖儿才能替他披上这披风,闻言只得松了手,一手扶腰退了半步。
看他自己将披风系好,苏黛抬手替他理了理颈前绳结。
她月眸乌澈莹润仰视沈顷,菱红唇瓣轻启,语声清柔。
“我等小哥回来,你要小心行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