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余看了一眼白燃，对方没给他递眼色，最后门虚掩着，他没打算偷听，只是站在下楼的楼梯口。
秦清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门口，走到白燃面前，压低声音：“我帮你联系过棠靖，是她不想见你，我也没办法，可你一次次的打我脸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
白燃皱眉：“打你的脸？谁敢打你的脸，只有你打我的份，我怎么敢动你。”
秦清冷哼，她觉得这么拐弯很没意思，直言：“棠云生昨晚上抱着你回公寓，照片都有人传给我，要价四百万，你想想这个价钱。”
这事情，白燃也预料不到，但是她问心无愧。
“你们一路货色的东西，也好意思和我谈钱，我再说一遍，棠云生愿意离我远点最好，不愿意你就看好了，或者实在不行你脱光上他的床，这样荤素不忌的男人，送到眼前了，不可能不要。”
“生米煮成熟饭，你们自然就是一对真夫妻。”
秦清觉得白燃变了一个人，不可置信的往后退，看向她。
“你撇干净自己，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是。”白燃提高声音。
乔余在门口似乎听见了这一句，他有些不放心，脚步硬生生的又回到原位，本来靠着墙的，刚放松下来，却听见了脚步声。
往下看去，身穿大衣皮靴的男人走上来。
脚步缓慢，有条不紊。
就连这个楼梯都瞬间变得不一样。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要是什么好人能将自己卖给棠云生，没名没份的跟着他，最后什么也捞不到，现在好处没了，我及时抽身好得很，你们之间的事情别来烦我。”
“再说一遍，秦清，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香饽饽。”
“你知道他为什么只喜欢干净的吗？”
“因为他脏。”
白燃恶狠狠的骂道。
秦清右眼跳个不停，觉得白燃很像是爱而不得要疯了的状态。
她一转身，大门打开。
棠云生就站在门口。
他将白燃说的那几句全部打在心上，变成新的伤疤。
手上还提着小蛋糕和点心，白燃最近吃的不好，他请人做好，亲自过来送，还手写了小卡片。
那些小姑娘爱玩的爱情游戏，他不屑，可为了白燃，他觉得自己能稍微的学一学。
现在不用了。
东西摔在地上，蛋糕上的奶油混合地砖上的灰尘，变得脏兮兮，就像棠云生的心。
白燃站在那，连眼神都不曾变过，那种透过灵魂看向他的厌恶。
“你这么讨厌我？”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