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听到这话,眼泪停止,她咬紧牙,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他。
良久才道:“他如果死了,我要钱有什么用。”
傅如深没出声,他走到窗户跟前,又走回来,刚才想抽烟来着,但又忍住了。
“你和云生之前得事情别人没法说什么,毕竟是你们之间得感情。可是如果这次他扛过来,我希望你给他一个答案,不要让他痛苦的活着。”
白燃有些不解,她歪着头问他:“痛苦,我以为痛苦的人只有我。”
“怎么可能。”傅如深声音提高,然后又不安的看向四周。
这一层是手术室,估计不会有人来。
“一直到你醒的时候,他才肯离开京华,你也知道,棠岁山的性格不算是和善的父亲,将他打得半死,权力收回,那一段时间,他和丧家之犬一样。”
“在国外,他为了开发得到全部的掌控权,身体熬到必须靠着点滴才能活下去,那时候,他甚至不敢给你发一条短信,我何曾见过他这副样子。”
白燃听到这些话说不清是动容还是无感,只是本来跳的非常快的心脏却突然缓慢下来。
她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睛究竟在想什么。
“白燃,你爱他吗?”
白燃听到这话,冷静的抬头。
她认真的回答道:“我恨他。”
白燃一直在医院呆到天亮,她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警局,见到了那个女人,她被锁在小房间里。
进去的时候,她一句话不说。
直到白燃和她面对面。
“你认识喻星云。”白燃问她。
女人还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