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与白酣打成了一片,一边喝着酒一边天南海北的扯着淡。
“早闻嫂夫人俊美出尘,怎么今日不见他?”
白酣听巫灵犀提起这个话题,他身形一僵,只见他留恋的摸了摸酒瓶子,似乎有些醉意:“那就是个悍夫!劳资不就是惦记两口杯中禄吗?至于管的死死的吗?!还不准我上床!”
白酣也许是醉的有些离谱,一边喝酒一边吐槽着他的道侣,说了一顿牢骚后,他咧嘴一笑:“嘿嘿,还好他去内城了,不然劳资可就喝不到这个好东西了。”
“不知嫂夫人,是何种跟脚?”巫灵犀试探的问道,“也不知何种跟脚如此厌恶这醉人的杜康。”
白酣喝的眼中一片迷离,“那,那哪是跟脚步的原因啊!就是那悍夫性子孤僻...”
巫灵犀还想问的时候,白酣抱着酒瓶子打起了轻酣,嘴里似乎还念叨着:“无忧,别生气了....好无忧,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喝酒了。”
巫灵犀见此此情此景,冲着凤飞翼无奈的摇头,只有往千机阁走一趟了。
而也就是这一夜,白酣惧内的消息不翼而飞。
第二天,白酣清醒过来,掀开桌布:“去他娘的!劳资哪里是怕白无忧了!劳资。”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是吗?”
白酣一听到那熟悉的嗓音,打了一个机灵,再看看那笑意盈盈的貌美少年,立马换了个嘴脸:“哎呀,无忧,你回来了呀?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你哦!”
白无忧一嗅到那酸臭的气味,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白酣,你是皮痒了吗?!”
白酣一听到这阴冷的语气,浑身一抖:“夫人,你听我狡辩,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
凤飞翼二人离开境外的时候,是一个红霞遍布的傍晚。
钟小妹趴在钟大统领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她没有勇气送别心上人,她心中有种预感,或许这一别将是一辈子。
钟大统领透过帐篷能够看到携手消失在他营地的二人,他叹息一口气,摸了摸自家丫头的秀发。
情字,最是伤人。
“丫头,你可知你阿娘为何最终能够走入父亲的心里?”
钟小妹泪水朦胧,她抬头看着他的父亲:“为什么?”
“因为父亲当是心中没有人啊!”
作者有话说:
小元子这段时间工作上有些情绪
有点没有心思码字
先断几天调整一下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