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年朝她走过去,秀眉微皱,唇边勾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郁欢,我记得你父亲还在医院里对吧,怎么样了?”
“好多了,只是还醒不了。”
“凶手还没找到吗?”
郁欢心里酸涩,艰难的点点头:“还没有。”
“真是难为你了,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她顿了顿又说:“听说是在时伯父家旁边出的事?”
“是。”
阮颂年媚眼流转:“还真是惨,短短几年咱们都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你曾经那么喜欢时屹。”
郁欢身子一僵,不明白阮颂年话里的意思。她曾经的确深爱时屹,疯狂追爱毫不顾忌,也是因此阮颂年才会对自己有敌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时玥去世后她反倒和自己成了朋友。
阮颂年接着问:“那现在呢?”
郁欢摇头:“不不喜欢了。”
她微微一笑:“时屹优秀,喜欢也很正常,既然我决定和他共度余生,也做好跟莺莺燕燕打交道的准备了。”
这话似乎是在敲打自己,郁欢攥着衣角,轻声说:“你这么优秀,不应该担心这个。”
这话不假,京都医院独生女,心外科主治医师,京圈有名的名媛,优秀两字担得起。
“话虽如此,但备不住有些存了攀附之心的人,我不希望未来被婚姻破裂的绯闻缠身,如果有不长眼的第三者,我一定搞得她全家身败名裂。”
她声音散漫,甚至还带丝刻意伪装的娇软,可说的话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郁欢觉得讽刺,挺直脊梁侧头看她:“如果是时屹背叛在先呢?”
第5章迟早会发现
阮颂年唇角微扬:“他不会的。”
为了名声时屹不会,况且她对自己有自信。
郁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敷衍道:“那祝你们早日成婚,白头到老。”
阮颂年眼里闪着灼灼的光“谢谢,时玥我们三个都是朋友,现在她没了,咱俩可不能越走越散。”
郁欢笑不出来,她们三个,阮颂年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自己了,她永远记得当年阮颂年是怎么带着朋友让自己当众出丑的。
她那时候也是这样笑的,纯良明媚的小脸上笑意盎然,可是这副皮囊下的心,让人不敢直视。
阮颂年没再多说:“好了,我爸他们还在等着,我先走了。”
“再见。”
郁欢给任祈宁发了消息,然后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车子里很冷,她在后面缩成一团,今天教学生新舞蹈耗费了不少体力,加上喝了点酒,没一会就昏昏欲睡。
等再醒来是被车子发动的声音吵醒的。
时屹在开车,侧脸隐匿在灯光下,少了许多戾气,倒是出奇的明澈温柔。
郁欢只看了一眼,没撑住又睡了过去。
到了别墅里时屹停好车,抱着她一路上了二楼。
郁欢挽着他的脖子,睡眼惺忪,声线有些哑:“你今晚是陪阮颂年家里人的吗?”
阮颂年朝她走过去,秀眉微皱,唇边勾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郁欢,我记得你父亲还在医院里对吧,怎么样了?”
“好多了,只是还醒不了。”
“凶手还没找到吗?”
郁欢心里酸涩,艰难的点点头:“还没有。”
“真是难为你了,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她顿了顿又说:“听说是在时伯父家旁边出的事?”
“是。”
阮颂年媚眼流转:“还真是惨,短短几年咱们都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你曾经那么喜欢时屹。”
郁欢身子一僵,不明白阮颂年话里的意思。她曾经的确深爱时屹,疯狂追爱毫不顾忌,也是因此阮颂年才会对自己有敌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时玥去世后她反倒和自己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