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对她这模样无比厌恶,也不明白她那来的脸面来求自己,说实话,少女时期的阮颂年和孟洮没区别。
她如果帮了阮颂年,就代表与过去和解了,那曾经受过的伤呢,就这么被掩盖了吗?
“我真的做不到,而且我不认识她哥哥,实在帮不了你,我就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还没走远,能听到身后阮颂年撒娇的声音:“孟洮以后怎么办呀,时屹,舅妈气的都要犯病了。”
时屹声音照旧的清冽:“别急,我来想办法。”
郁欢脚步加快,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听不到了。
到家她简单做了晚饭,忙了一天胃口大开,吃完又打扫屋子卫生,还换了床单。
一室的房子不大,她一个人住足够了,时屹嫌弃地方小没有来过,有需求了都是她过去。
其实她一直想养只猫,下了班撸撸毛能放松不少,但考虑了下自己的情况还是算了。
躺在沙发上休息时响起了敲门声。
郁欢穿上鞋去看了眼,是时屹。
她心里有数,多半是为了孟洮的事来的。
开门让他进来,时屹应该是喝了酒,身上散着淡淡的酒精味,因为醉态显得有些朦胧,衣领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感冒了。
郁欢让他进了屋,又去厨房泡了杯醒酒的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