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忍着眼泪问:“你能告诉我,你生气的是我去陪王牧川喝酒还是被周景辞救走一晚未归?”
时屹垂眸看她,神色晦暗不明:“你觉得呢?”
“去陪酒是你未婚妻提出来的,我的确不该私自做决定,但昨晚没有周景辞的话,我可能现在都回不来。”
时屹的气几乎压制不住:“所以我反倒该感谢他,打着为我好的由头半夜跑出去喝酒,衣冠不整穿着男人的衣服回来,我真是疯了还给你解释的机会。”
郁欢忍不住的想反驳:“阮颂年也去了,甚至都是她组的局,你为什么不生她的气?”
“你和她比?”
郁欢一愣,苦笑一下:“明白了。”
她居然大胆到和阮颂年比,未婚妻和金丝雀,哪有可比性呢。
时屹没说话,垂下胳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搂到自己腿上,一只手往下伸去。
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常的冷冽,眸底却泛出笑意,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郁欢对他接下来的动作再清楚不过,顿时发疯般的挣扎想推开他,声音都不利索:“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时屹。”
但男女体力悬殊,两只手腕被时屹箍的死死的绑在身后,只能强忍眼泪任由眼前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