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转头看着他,泪光闪闪:“时屹,我爸爸呢?”
永远是这句话,不论发生了什么,她关心的第一个人永远是他。
时屹却永远不会让她舒心:“或许是死了吧。”
“你骗我,你是在骗我。”
他声音越发低沉:“郁欢,我等了你很久。”
郁欢倔强的和他对视:“疯子,恶魔,变态。”
“嗯,你没说错。”
“你和阮颂年联合起来骗我?”
时屹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唇角一勾:“对付你还需要和旁人联手?”
“你什么时候查到我的?”
“大概是从你离开京都的那一刻,”他笑的似是挑逗:“这半个多月来,我看着监控下的你吃饭,睡觉,对了,还有洗澡。”
郁欢浑身一凉,直觉没错,那摄像头真是为了时屹服务的。
时屹语带戏谑:“你腕上的手链也是我亲手系的,好看吗?”
郁欢临近崩溃,奋力去扯腕上的链子,却怎么都扯不断。
纯金的链体连个接口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