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能看到阮颂年额头亮晶晶的汗,瞳孔微缩,似乎是干了什么坏事要被撞破。
郁欢不解,还心有余悸,怎么这人一点声音都没有:“怎么了?”
阮颂年笑的很勉强,连忙收回手,将阿胶递给她:“啊,这这是给你的。”
郁欢接过来礼貌道谢:“谢谢。”
阮颂年没说话,垂眸看着指尖,都忘了反应,还是郁欢提醒:“你手机响了。”
她有些慌乱的去拿手机,太过紧张拿不稳掉在了地上,她俯身去捡,话说的有些不利索:“你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郁欢没说话,觉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拿着阿胶出了门。
时屹一直在车上等着,看着风轻云淡的,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郁欢正要打开后座的门,他说了声:“来前面。”
她只好又上了副驾,人还没坐稳便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接着便被压倒方向盘上,冷硬的方向盘硌的她腰疼。
还没来得及呼救时屹就不管不顾的吻了下来。
那不是吻,是噬咬,是惩罚。
郁欢的嘴唇立刻破了,能尝到血腥的味道,她慌了神,可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
一直吻了许久,郁欢呼吸不上来,手狠狠抓着他的肩膀,含糊的求饶时屹才放开。
他气息也有些不稳,冷眼看了郁欢一会,声音冷淡:“坐回去。”
郁欢如逢大赦,连忙坐回副驾驶,本以为时屹又来了兴致,可在车里她实在紧张,时屹情绪不好,她不敢问,默默拿出纸巾擦拭嘴上的血。
嘴唇破皮好几处,连带着内衣都被扯掉。
她搞不懂时屹的行为,不知道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气从何而来,她只能忍受,倘若反抗,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折磨。
可时屹没有继续发作,回了云枫后也只是回了自己房间,郁欢也不明白,没吃晚饭就回了自己屋子。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一睁眼看到时屹坐在沙发上正盯着她看,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起床,我带你去看郁江野。”
郁欢本来睡的迷迷糊糊,他这么一说瞬间清醒了,爬起来去找衣服,还不忘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时屹打量着她,答非所问:“昨天看到周景辞了,是不是很开心?”
郁欢拿衣服的手一愣:“没有。”
“是没见到还是没开心。”
她眼神一缩:“我只是在台上看到他了,也没有因为见到他开心。”
时屹点头,目光移开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