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的想爬走,可总是逃不出去,只觉得铁链的声音越来越近,脚踝处猛地一凉,原来是时屹俯下身,将铁链绑到了脚腕上。
郁欢怕的厉害,手还护着小腹。
时屹却只当看不见,拿骨节蹭她的脸,声音很散漫,听着不太正经:“自己脱还是要我来?”
郁欢只愣一下的功夫时屹的手就伸过来了。
吓得她一下子就醒了,看看外面,漆黑一片,原来已经深夜了。
逃出来的第二天,她还是不敢放心。
景念正缩在床上玩手机,看郁欢有动静从床上爬下来,一脸欣喜:“欢欢醒啦。”
郁欢点头:“嗯,现在很晚了吗?”
“凌晨快两点了,我哥刚给我发完消息,问你睡的怎么样。”
“我还好,他那里怎么样了?还有周姨。”
景念声音轻飘飘的:“我哥说大变态已经知道了。”
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刻,但郁欢听到后还是觉得心惊肉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
“那他”
“我哥这次没见到他人,是个寸头男人敲得房间,客房经理陪着一起来的,进屋找了遍没人就走了。”
郁欢心怦怦直跳,那个寸头男就是时屹的助理,当时在疗养院给父亲戴耳机,给时屹拿针剂的都是他。
“那周姨那边呢?”
“小姨说他一直没回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一下飞机就往酒店去了?”
郁欢摇摇头,她自己也不明白,时屹心机很重,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打算,那目前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