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顿时明白,但也不能不发作,揪着时屹的衣领凶巴巴的道:“你不守信,你又骗我,你……你不能伤害景念。”
时屹看着她涨红的脸越发喜欢,也不顾这么多人看着低头吻了下她唇瓣,轻声说:“我什么时候碰过她,她反倒伤了我很多次,你最近情绪不好,让她陪你解解闷,等生产完我就放她走。”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时屹也打算好了,周景辞tā • mā • de抢走了他的最爱,那时屹自然也要把他的亲人也弄过来,礼尚往来嘛。
何况周景念在这,他不会不顾及着。
郁欢没再说什么,本来想亲自给周焰上药,结果一闻到血腥味就想吐,只好交给护工,她领着周景念去准备卧室。
离开时屹的视线郁欢演不下去了,抓着她的胳膊低声教训:“你怎么不听话,这很危险,万一他真伤了你怎么办,景辞呢?他知道你来这里吗?”
周景念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先将门反锁了,又仔细查看一番见没有摄像头才娓娓道来。
她来这里是周景辞允许的,当时被时屹的样子吓到,他怎么放心郁欢被这样带走,加上郁欢心理疾病一直没怎么好,他实在是担心,景念自告奋勇就跑了过来。
好在周景辞之前就做了两手准备,产检资料时屹的确什么都没查到,他拿到手的全是周景辞做过手脚的。
所以时屹其实没有把握,昨晚的两人都在试探,可明天就得做羊水穿刺检验dna了,这次要怎么躲过去?
她焦虑的晚饭都吃不下去,周景念劝了几句,可她还是不放心,晚上临睡前时屹又来了,帮她按摩放松。
郁欢很排斥,但时屹的手法的确很舒服,累了一天腰疼,他这么一按当真舒服了许多,就这么闭上眼昏昏欲睡。
时屹不紧不慢的按着,视线落在她精致的眉眼处,这么久了,他终于可以放肆的看她了。
郁欢真的比原来温柔明媚了,剪了短发后更显幼态,散着清淡的奶香味,时屹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耳垂。
他忍得足够久了,居然都能容忍这个孩子的存在,爱而不得,想将她高高捧起,将自己的心举到她面前,只求郁欢能看几眼。
郁欢被他弄醒,开始眼眸温柔如清波,无意识的喊了句:“景辞。”
身上人动作顿住,她敏锐的察觉到空气都凉了几分,唇瓣一疼,时屹居然咬出血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她正在被时屹吻着。
酥酥麻麻的睡意瞬间消退,郁欢伸手推开他,眼里全是嫌恶:“滚远点,随时随地发情的臭男人,我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也能y起来。”
时屹本就被那句景辞给气到,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一把就箍住她的手腕又压了下去,恶声恶气,眼里全是欲念:“你倒是硬气了,七个月,同房也没问题。”
郁欢极尽嘲讽:“来啊,有本事你就做,试试孕妇是什么滋味,很刺激吧,毕竟都不是你的。”
“既然都不是我的,那我更得试试了。”说着去脱郁欢的衣服。
郁欢也不挣扎,就这么嘲讽的看着他:“忘了从前是怎么讨好你的了,你喜欢哪种姿势来着?后面是不是?可惜我肚子大了不好”
“郁欢!”时屹被她接近自辱的话伤到,长吐口气:“这样跟我说话,你仰仗的是什么?”
郁欢顿时明白,但也不能不发作,揪着时屹的衣领凶巴巴的道:“你不守信,你又骗我,你……你不能伤害景念。”
时屹看着她涨红的脸越发喜欢,也不顾这么多人看着低头吻了下她唇瓣,轻声说:“我什么时候碰过她,她反倒伤了我很多次,你最近情绪不好,让她陪你解解闷,等生产完我就放她走。”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时屹也打算好了,周景辞tā • mā • de抢走了他的最爱,那时屹自然也要把他的亲人也弄过来,礼尚往来嘛。
何况周景念在这,他不会不顾及着。
郁欢没再说什么,本来想亲自给周焰上药,结果一闻到血腥味就想吐,只好交给护工,她领着周景念去准备卧室。
离开时屹的视线郁欢演不下去了,抓着她的胳膊低声教训:“你怎么不听话,这很危险,万一他真伤了你怎么办,景辞呢?他知道你来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