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年,才能遇上只上千年的大妖怪,我也好打听打听,出了何事不是?”
“师父啊…”
左捣腾,右扒拉。
白夭愣是没找到一丝有师父气息的东西。
她一脸丧气,叉着腰后退两步。
面对着残破的卦图,哭笑不得喃喃自语。
“您老人家…,该不会是神仙做久了,自顾快活,把我给忘了吧?”
话刚落地,她自己先否决了。
师父动用至阴禁术'封灵术'保下她,此术阴邪至极,他定然遭到了反噬。
若想保她灵魄周全,必须在她修为尽毁原身幻灭之初,动用此术法。
而那会儿,师父才刚刚遭受过天雷之劫位列仙班,本身就是元气大伤之时。
“这么说…师父他,说不定自身难保。”
闭关休养,怕是都得耗费上千年的时间。
白夭心头大震。
“师父,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
「只要师父您好好的,白夭大不了再修炼一千年,到时再上九重天去给您磕头…」
'当啷___'
脚下踩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脆响。
白夭垂眼看去,是只檀木牌位。
'先考武公平海神主'
卷翘的睫翼微动,白夭蹲下身,将那牌位捡起。
金漆描绘的字眼上,沾了血迹,血迹的气息十分熟悉,是聂混的无疑。
只是这几个字眼,却勾起了白夭埋藏在心底的回忆。
浅色的指蔻发紧,白夭眸光幽深氤氲,心头一股涩然弥漫开来,低轻喃语仿若梦呓:
“武平海…”
难道是他?
难道是师父和他,联手救了她?才能保住原身和灵魄?
“不对,出事的时候,他的劫期应该还没有历完,不该归位的…,没有归位,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帮我?”
这样想着,她说不清心里有多复杂。
百思不得其解。
白夭将手里的牌位拿好,回身看了眼一地的武氏祖宗牌位,心里更茫然了。
“你那世有这么些子孙后辈,延续至今一千三百年,应当不是我沉睡的那年死的。”
“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