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却盯着白夭纤柔的背上,不曾移开。
白夭只觉得如背刺芒,硬着头皮闭眼装睡,一点反应都不给他。
穿戴好了衣物,聂混无声失笑,屈膝上床,手轻轻搭在她腰肢上,沉声哄着。
“知道你恼着爷,昨夜是爷不知分寸了,你生气也在理。”
“歇着吧,午膳时,爷再回来陪你。”
白夭翻了个白眼,反手拍开他乱捏乱抚得手。
聂混闷笑一声,似乎心情极好,在她雪白的手背上啄了啄,这才起身离开。
乍一掀帘子,就瞧见门外杵着的郑毅。
两人四目相对,郑毅挤出抹笑。
“四爷。”
聂混淡淡嗯了一声,抬脚跨出门槛,“等在这儿做什么?没事情可做?”
郑毅跟在他身后下了台阶,顾左右而言他。
“哦,大夫在堂屋等着给您换药呢。”
聂混长腿阔步往主屋走,没回他这句废话。
郑毅回头又看了眼西厢房的方向,见毫无动静,他咂了咂嘴,低声询问。
“四爷,属下听说,昨大夫给您换完药,您原本都歇下了,却还起身,又去了趟地牢?”
听说?听谁说?除了芳姨别无二人。
廊下大兵掀了帘子,聂混跨进门,依然没理会郑毅。
郑毅憋着一肚子话,只得先咽下去。
堂屋里,芳姨已经摆好了早膳,大夫也背着药箱等在一旁。
聂混净了手,重新脱下军装和衬衣,赤着身坐下用膳,睇了郑毅一眼。
郑毅反应过来,连忙示意那大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