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混吻着她眉梢眼角,不为所动,呼吸绵长了几分。
“爷只要你,爷若是怕了,退缩了,头给你摘下来当球踢,命还给你。”
白夭胸口一紧,长舒口气闭上眼,随他去了。
是她失策了。
初见聂混时,他面上不曾有过一丝惊艳,面对她装鬼吓他,他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甚至还反过来戏耍她。
她便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将他归为了她师父和武平海一类。
谁知,这才不过两天,他就立不住心了。
做个狐妖,她也很苦恼的,总有纠缠不清的男人,她也很烦。
偏偏聂混于她有恩,她还真不好收场啊。
领口一松,男人不满足于此,指尖已经触到了她颈下的肌肤。
白夭睁开眼,一手按在他手背上,语声清淡。
“你答应我了,不迫我的。”
聂混头埋在她肩窝里,顿了顿,缓缓收回手,环住她肩头,重新将她衣领处的盘扣系好,哑声轻笑。
“不迫你,爷等,只要你乖乖待在爷身边,爷等八十年也等得起。”
白夭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
吹吧,接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