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聂混挑眉,“爷明白,爷说过的,若是负了你,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白夭心中有火,叹了口气,一字一句说的认真。
“聂混,你早前还说要我陪你一世,等你老死了,就可以独自离开,继续修行得道,如今是不是又变了?”
聂混看出她是真恼了,他暗戳戳扣住姑娘纤细的手腕,声线低娆。
“夭夭理解的陪,是不是跟爷理解的陪,有什么出路?”
白夭抿紧唇瞪他。
聂混将她压的严严实实,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从始至终,爷要睡你的心思,可一直不曾变过,爷哪儿变了?”
这脸皮厚的,白夭简直叹为观止。
她狐眸微眯,扭了扭手腕,发觉挣不开,细软的声腔便揉了几丝恼意。
“从始至终我也说了,我可以陪着你,但绝不会是你想的那种陪,你放开我,今日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好好谈谈。”
聂混夹紧了手臂,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委屈。
“爷不放,有什么话,就这么说。”
“夭夭,你怎么那么固执?跟了爷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