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都安排好了,您先上去休息吧。”
白夭挪到车边,还没等下车,聂混便自车后走了过来,淡着脸吩咐孟枭。
“带人跟施廉搭把手,抬二爷回房。”
不等孟枭应声,又倾身牵住白夭手,扶她从车上下来,低低道了句。
“二哥不太舒服,你替他看看。”
白夭卷翘的眼睫眨了眨,神情也有些严肃,轻轻点了点头。
这才出来第一日,聂礼若是身体不能适应,后面的路可就麻烦了。
这会儿,孟枭带着人往后走去,施廉与百家门的弟子也正抬着聂礼的轮椅走过来。
擦肩而过时,白夭只看清聂礼苍白的脸色,不由蹙了蹙眉。
几人对上眼,聂礼还露出温柔一笑,像个没事人的样子。
一路进到房间,遣退了多余的人,白夭坐在床边替聂礼把脉。
床上的人靠在软枕上,笑容熙和。
“过往很少出门,我是没想到路远了,自己竟然会晕车,旁的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聂混拧在一起的眉头没有因为他这句安慰而舒展,只是站在床边静静看着白夭。
雪白的纤纤素手从聂礼腕上收回,白夭浅浅舒了口气,目露浅笑看向聂混。
“没什么事,二爷身体很好,晕车是小事,我给二爷配些药,日后启程前喝下,保管药到病除。”
聂混眉宇缓缓舒展,轻轻颔首,又略显无奈的看向聂礼,温声叮嘱他。
“路上有任何不适,都应该先安排人来知会我,二哥,你这不是替我着想,是想让夭夭的努力白费。”
聂礼温柔的面容怔了怔,随即牵起的笑意透出两分无奈和苦涩,点头道。
“我知道,下次不会这样了。”
聂混叹了口气,轻轻捏了捏他的肩,语声温润。
“我知道,你是怕耽误我回安城,但我们已经在路上了,安城那边也没有那么急,万事,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别让我担心。”
聂礼含笑颔首,轻轻嗯了一声。
好在之后的路上,有白夭在,药到病除,聂礼晕车的状况倒是再没发生过。
抵达安城那天,是正月廿六。
许久不见,芳姨对几人的归来既激动又欢喜,回主院的路上,芳姨跟在聂礼身边,难怀关切,絮叨个不停。
“赶了这么久的路,二爷瞧着气色不错,可见身子是大好了。”
聂礼温润含笑,“多亏了白姑娘。”
芳姨笑着抚掌,“白姑娘自然是有大本事的,一早就收到郑毅的电报,说二爷也要来安城住一段日子,老奴将院子都打理好了,屏园是挨主院最近的,也方便白姑娘日后替您调养身子,若是缺什么有什么事,都让施廉来找老奴,老奴定然都给二爷办妥。”
孟夫人生的两个儿子越亲近越好,她们这些老人自然是乐见的。
聂礼笑着点点头,眸色柔和看着芳姨。
“有劳芳姨了。”
“二爷莫说这些话,原就是老奴该做的!”
“白姑娘,都安排好了,您先上去休息吧。”
白夭挪到车边,还没等下车,聂混便自车后走了过来,淡着脸吩咐孟枭。
“带人跟施廉搭把手,抬二爷回房。”
不等孟枭应声,又倾身牵住白夭手,扶她从车上下来,低低道了句。
“二哥不太舒服,你替他看看。”
白夭卷翘的眼睫眨了眨,神情也有些严肃,轻轻点了点头。
这才出来第一日,聂礼若是身体不能适应,后面的路可就麻烦了。
这会儿,孟枭带着人往后走去,施廉与百家门的弟子也正抬着聂礼的轮椅走过来。
擦肩而过时,白夭只看清聂礼苍白的脸色,不由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