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不跟她分开。
白夭听的笑了,安静撩着水,没再吱声。
她不说话,聂混也就没再开口。
两人一个沐浴,一个用膳,倒是聂混行军打仗时习惯了用膳快,等他放下碗筷,白夭也才泡好了。
她站起身,扯了搭在屏风上的帕子,一边跨出浴桶,一边擦着水渍。
正这会儿,男人稳健的脚步声直奔着屏风走来。
白夭也来不及擦水渍了,眼疾手快的扯了睡裙裹住身体,哭笑不得的看着横冲直撞闯进来的男人。
“你做什么?就不能等一会儿?”
聂混的衬衣已经敞开了怀,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深黑幽暗的眸光透着十足的侵略,紧紧盯着她,邪肆勾唇,嗓音沙哑。
“等不了。”
这一路,顾及着聂礼,聂混也没狠缠她,每每都是浅尝即止,夜里轻轻松松就放过了她。
这会儿,瞧着眼前如出水芙蓉的佳人,她素手捏着的单薄睡裙,被娇躯上的水渍染湿,半贴半掩的姿态,比坦诚相待更撩人。
他的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大步上前,双手掐住姑娘不盈一握地纤腰,俯首噙住她唇,瞬间侵入芳甜,霸道扫掠。
指腹触手湿濡滑腻,忍不住微微用力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