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等于叛主了?
对聂混低头。
聂勋回来,铁定饶不了他们。
见他不说话,聂混眼睫眨了一下,舌尖儿轻抵牙根儿,声腔冰寒徐缓。
“岳中将,没有事要禀?”
“许中将和张中将,也没有?”
三人齐齐缄默摇头,岳鸿鹄垂着眼低低回话。
“四爷,沅省近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些许小事,属下等都能处理,实在无需四爷费心劳神。”
“那你们来做什么?”,聂混凤眸幽黑。
“属下等…”
“沅省新换了督军,政务上竟然没得可交接?该说三哥治下有方?还是该说你们,玩忽职守?”
岳鸿鹄瞳孔微缩,“四爷,属下等不敢…”
“不敢?”
聂混冰冷的唇线弯了弯,“不敢俯首于我聂混,还是不敢叛他聂勋?”
意思虽是这么个意思,但话说出来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岳鸿鹄三人齐齐面色黑沉,神经都紧绷了。
聂混直勾勾盯着三人,懒懒问道:
“郑毅,沅省是谁的?”
郑毅肃穆垂手,站的笔直。
“四爷,沅省是聂北军的,聂北军,是大帅的。”
“嗯。”
聂混点点头,带笑的凤眸自岳鸿鹄三人身上一一掠过。
“听明白没有。”
岳鸿鹄三人硬着头皮接话。
“是,沅省自然是大帅的。”
“所以,你们眼下敷衍爷,就是无视军令,也是敷衍大帅。”
“四爷!”
“聂北军旗下,军令如山,定然是不容眼里心里没大帅之人,郑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许跃骤然大喝一声打断聂混。
在他看来,聂混就是来者不善,刻意寻衅要处置他们,好削弱三爷的势力!
于是,他憋红了脸,不顾张庚的拉扯与眼色,大声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