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混瞳孔微缩,怔怔望着掌中的玉坠,下意识缓缓收紧手。
这不正是他念了许久,又犹犹豫豫未能提出口的念头吗?
这份安定感不是他要求的,而是白夭主动给他的。
握紧掌中的玉玦,聂四爷浅浅勾唇,深黑的瞳眸酝着微光凝视她。
“上天入地,爷也会找到你。”
白夭失笑,妖娆清亮的狐眸轻嗔他一眼。
“这样,我可以去做我该做的事了吗?”
该做的事?
聂混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她说的是方才两人争执的话题。
男人无奈叹息,将玉坠戴到自己脖颈上,塞进衬衣领口中,语气冷沉板正。
“要么带着爷一起,要么你休想一个人擅自行动。”
果然是只小狐狸,差点被她哄住了,亏得他方才还又欣喜又动容。
白夭笑意一敛,顿时拉下脸,伸手去拽他脖子上的吊坠。
“那你还我!”
聂混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手腕,得意挑眉似笑非笑,一字一顿。
“你想得美。”
白夭气乐,抬起另一只手捶了他一下。
“这玉玦难道不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还给我。”
男人闷声低笑,扣住她两只手腕,一口拦抱她纤腰,带着她一步步后退,说出的话又痞又无赖。
“连你都是爷的,爷送你的东西,当然还是爷的!”
“聂混,你简直…”
“这玉玦如今对爷意义非凡,既送了又哪有再讨回来的道理?夭夭还未曾送过爷定情信物呢,这次虽然你借花献佛,爷也勉强算接受了。”
白夭小腿处受力,被绊倒坐在了床上,瞬息又被他压在身下。
她无可奈何地歪头躲闪,“既然四爷如此勉强,那还是还给我好了!”
“唔,突然又觉得十分合心意,一点都不勉强了。”
聂混有时候厚着脸皮无赖起来,是很难让人招架的。
白夭护着被扯开两颗盘扣的胸口,又气又笑。
“可我怎么办?四爷只送了我这么一个定情信物,我是很珍惜的~”
这话,聂混爱听,于是搂在她腰肢上的手情不自禁收紧了力道,声腔溢着笑。
“爷送你的可太多了,夭夭别这么小气,若不然,爷再努努力,送更好的补偿你…”
白夭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些珠宝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