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的需要爷帮忙,你撂了爷几个时辰,爷以为你是随口说说的。”
“怎么会,吴恶是作恶多端为祸人间的邪师,人人得而诛之,何况还有个女妖魔与他同路,铲除邪魔人人有责,四爷能插手,也是在积累功德,这等好事,我怎么会忘了四爷呢?”
白夭挑了挑眉,嘴里的话像抹了蜜,说着将聂混按到床边坐下,亲自蹲下身替他脱鞋子。
这举动令聂混受宠若惊,连忙随手掐了烟,弯身一把握住她一双素白小手,低声训斥。
“这是做什么?你就算不伏低做小,万事爷也乐意为你效劳,这种活儿用得着你做?爷自己没手?”
白夭被他这一瞪,顺势收回手,抿着嘴笑了。
“四爷也帮我穿鞋脱鞋呀,我为四爷做一次,有什么不得了的?夫妻之间,见外了不是?”
聂混笑出气音儿,两脚一蹬将鞋子脱了,握住她手臂将人拖进怀里抱住,翻身滚到了床上,一手捏着她白嫩的面颊,沉声道。
“那不一样,你是爷养的宝贝,你的事儿,爷喜欢亲力亲为,但你不能对着爷伏低做小,爷不乐意看,心里不舒服,日后不许这样了。”
看似霸道的命令,配上他不容置疑地语气,可听在白夭耳中,每一个字眼都令她身心愉悦,心生喜欢。
她唇角翘起,挽抱住聂混脖颈,语声都娇软了几分。
“那你是不是嫌弃我伺候的不好,才不让我做的?”
聂混挑眉哼笑,捏着她小下巴晃了晃。
“哪能是嫌弃,分明是舍不得。”,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吻了吻,他凝笑低语,“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都不需要你伺候爷。”
三句两句离不开诨腔,什么带兵打仗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在白夭面前,分明就是个贪恋美色的混无赖。
她喉中溢出几声笑,随即正了正脸色,和声细语地开口。
“说正经的,等天一亮就调兵出发,正午之时阳气最盛,抵克阴邪,等正午,我们就动手,孟枭就别去了,郑毅和蔺奇带人将乱葬坑围起来,qiāng • zhī火药要备足,等我们夺回瞳儿,我会发信号给他们,便可以围攻而上…”
“你跟箫弥打先锋?”
聂混眸色幽黑盯着她,清声打断。
“你说过,你们俩不是他们的对手。”
白夭眨了眨眼,一脸乖巧点点头。
“所以还请了另外一个帮手。”
“还有帮手?”
白夭笑眯眼,“四爷也认识。”
聂混挑眉,若有所思,“难不成是舅舅?”
那也不可能,孟徊远在四海城呢,白夭也不可能越过他去请到孟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