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伺候的,是四爷你吧?”
她说什么了她,就难伺候。
这男人现在怎么越来越莫名其妙。
聂混大马金刀坐在床边,大爷似的任由她伺候着更衣,眼尾还十分幽怨地扫了她一眼,鼻息间似有若无哼了一声。
那傲娇的模样,简直了。
白夭大有想给他一巴掌,让他别这么作的念头。
她想了想,一边替聂四爷系着盘扣,一边委婉开口。
“聂混,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需要人哄,这些都是女孩子会做的事,你是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别总跟我使这些招数啊?”
再这样下去,她都怀疑自己才是个大男人,娶了个小媳妇儿了。
聂混闻言抿唇,漆黑的瑞凤眸幽幽望着她。
“爷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
白夭:“”
您难道没有吗?自己心里没个数?这都几次了?
见她不说话,满眼都是‘你以为呢?’,聂四爷心头升腾起几丝委屈。
他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自己将裤子提上,绷着脸看白夭。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哄哄爷不成吗?
“你不是挺会哄人的吗?怎么,不想哄了?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