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近乎奢望的事情,白夭不能随意应出口。
因为她本身,是没有把握的。
所以,她只能紧紧回拥男人,用额头贴在他胸口,感受着天地婚契契印的温度,以及他的体温和气息。
“四爷,我知道的”
聂混不是会把爱挂在嘴边的人,他喜爱白夭夭,喜欢的不得了。
但他不屑于说,只会做,让所有人都知道,都亲眼目睹他对白夭的喜爱。
但面对白夭的时候,他又总觉得不够。
表达的不够,疼爱的不够,不够清晰,不够深刻,不够沉重到能打动她。
他想要白夭夭的心里,他的分量,就如同她在他心中一般重。
这一刻,他想到了玄龙,那个总是出现在他梦里,还企图蛊惑他的男人,曾对他说过的话。
有关他的来历。
玄龙说,聂混是他的心魔。
玄龙的心魔,就是白夭。
那么被玄龙分离出本体的他,原就是为白夭而生。
他原就是因为白夭而生,对她的执念如此沉重,岂不是也理所应当。
“夭夭。”
聂混胸腔里叹出口气,力道紧的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
“爷就是看不得,有任何男人得你另眼相看,也很贪心,想跟你长长久久,拥有所有夫妻拥有的一切。”
白夭并未出声,但她心里,都懂。
既是聂混的心愿,她选择了他,就会全部替他打算。
天亮后,两人起身,孟枭有事要通禀,聂混便带着他去了书房。
白夭才从小青蛇口中得知了,昨晚聂混的去向。
“这么谨慎”
空宅院,还往枯井里藏人,什么人值得聂混如此,她的确感兴趣。
“你替我去看看吧。”
既然聂混昨晚没有回答她,是也不希望她知道这件事,那她就当做不知道。
小青蛇迷茫:「我替你去?」
白夭从妆镜台前起身,抬脚往外走。
“你不显眼,别让人发现。”
小青蛇亦步亦趋游走在她身后。
「夫妻之间,做事这样遮遮掩掩,也不太好吧?」
白夭笑的一脸不放在心上,“兴许那就是个见不得人的人呢?你若不想去,就算了,我也并不是很好奇。”
小青蛇最后还是去了,因为白夭不好奇,它好奇。
然后,就出事儿了。
正午用膳时,有亲兵在餐厅门外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