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送过我最昂贵的礼物了。”
简时一眨了下眼,困惑不已。
陈璞抬手,指尖在简时一额头轻弹了下,而后意味深长道:“对我来说,你就是最昂贵的礼物。以后你会明白的。”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株植株,也有那么多盆含羞草,为什么只有简时一的那株跟自己有缘?
换句话说,这不就是他跟简时一两人的缘分么。
只是现在他还不敢将此事告诉简时一,毕竟非科学能解释的东西,实在有些怪异。
但怪异归怪异,陈璞还是感谢那株含羞草,成了他了解简时一的介质。
说罢,陈璞将人搂进怀中。
简时一愣愣听着陈璞坦诚的剖白,原本纠结的心豁然变得开朗,顺势搂住陈璞,仰头眼巴巴地问:“可长期这样你不会心里不舒服吗?都说爱需要等价,但我们之间无论家境还是实力差距都很大。”
“我可能不了解你藏在酒柜的红酒,不了解你着装衣物的品牌,不了解你平日业务喜好,也许了解我也不会。我们交流的话题会很少,哪怕这样呢。还有……”
简时一鼓足勇气想把自己顾虑一口气说完,说到最后气势又弱下来,变得沮丧又不知所措。
他脸贴着陈璞胸口,闷闷道:“还有叔叔阿姨会答应我们吗……可能我考虑得有点远,算了。”
安明哲的话实实在在说到简时一心底了。
陈氏家大业大,有什么理由因为他而断送后代呢。
一想到这,简时一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陈璞这时才抓住重点,若说前面一系列是铺垫,那么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敢情简时一沮丧一晚竟是因为这。
陈璞原本打算两人感情稳定点,再带简时一去看望父母,怕太快吓到小家伙,没想到简时一比自己想象得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