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李敞又口渴似的,狠狠咽了口口水。
嘴里念叨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随后又劝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蓝蓝才刚回应我,我们还没谈彩礼,还没定亲,更没有成亲,我可不能做那等见色起意之徒!
莫说蓝蓝和郑财主帮过你那么多回,就说蓝蓝现在意识还不清醒,你就更不能冲动了!不能冲动!!李敞你要坚定!!…………”
一阵碎碎念之后,李敞成功忘记了美色当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郑蓝蓝湿身的情况下。
只想着,哎?他接下来该说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好像都说的差不多了?
虽然如此,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过。
片刻后,郑蓝蓝意识刚回笼,就听见李敞听见再说什么;她一睁开眼,就瞧见李敞舀着一瓢凉水从她后背浇下。
她好像经过了一场大战,浑身都有些乏力,头皮也有些隐隐作痛。
她有气无力的问:“李敞,你在那儿说什么呢?你在干什么?我又是在哪里?”
声音虽小,但胜在屋子里除了李敞的说话声和水流声,就没有别的声响了。
是以,李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他还是朝郑蓝蓝看去。
在看见那一双乌黑发亮的双眸正在看着他时,李敞瞬间紧张又高兴的一连三问:
“蓝蓝你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没?要不要再喝一口冰水?头皮还痛不痛?要不我这会儿去烧热水,等会你泡好了凉水,在洗个热水澡慢慢回温,以免身体承受不住?还是……”
李敞问话的过程中,郑蓝蓝终于想起她为何会有这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再看李敞那英俊的脸上写满担忧与焦急;再听李敞那毫不掩饰的关心和她醒来时开心,郑蓝蓝暖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