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脸后,把水倒进脚盆里端过来放在脚踏上,从被窝里握住媳妇儿小巧精致白玉般的玉足放进水里。
然后手刚放进去准备给媳妇儿洗脚,就摸到脚盆里的水不够热,不足以起到缓和脚下磨红的温度,便又去锅里打了一点热水,给媳妇儿烫烫脚。
片刻后,他觉得水不是那么热了,才给郑蓝蓝洗起了脚,等洗完后,他拿起擦脚布擦干脚上的水渍,再把脚放进被窝里,端着脚盆出去倒水。
然后他打了一桶热水冲了个战斗澡,这才进屋关上门,走到床边准备把睡在他这边的郑蓝蓝抱到里面去,又想到里面的被子底下铁定冰凉,遂从床脚走到里面睡下。
片刻后,李敞觉得里面足够暖和了,便坐起上半身,先将媳妇儿的头慢慢的往里面挪了一点,随即他走到床沿边上,掀开被子一角,慢慢的缩进去。
等挨到媳妇儿的脚,他弯下腰,把手伸进被窝,稍稍把媳妇儿的脚弄到一个高度,这才将自己的腿从下方伸下去,再把媳妇儿的脚放下,躺倒在床上。
等了一会儿,又由平躺变成侧躺,再把媳妇儿揽进怀里,手放在她的大腿根上,力道适中的按揉,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天色大亮,刚吃过早饭,金溪村就响起了敲锣的声音,村民们闻声而去,便在晒坝里看见了拿着锣的李柏春,他身边站着郑富。
村民们好奇不已,难不成郑财主又有什么活计要招人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大部分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又有钱赚了,能不兴奋吗?是吧!
是以,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郑财主是要他们做什么,才会找这么多人来。
一时间,整个晒坝里嗡嗡嗡的吵个不停。
以至于还躺在床上沉睡的郑蓝蓝被吵醒了,她在李敞的肩膀上摩挲了一下,又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着不动,这才迷迷糊糊的问道:
“李敞~外面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啊?”
李敞拍打着她的肩膀,一边哄一边说道:“是岳丈和佰春叔在召集村民,你继续睡吧!”
“爹爹动作好快啊!我虽然也很想睡,可是外面很吵不说,我现在手臂痛,大腿根和臀部也很痛,还有手指也酸疼~李敞~我疼~”
李敞自觉地把手放在她的大腿根按揉起来:“你第一次干活干这么久,还是体力活,当然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蓝蓝,以后这样的体力活还是放着让我来,或是让别人干就行了,何必累得自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