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独自一个人上楼,阮轻轻禁不住微微发憷。
除去小部分不好言说的玄学原因,她更怕重现昨天在墓园中的遭遇,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悲恸好似化为实质紧攥她心脏,让她几近窒息。
满目晦暗的绝望,阮轻轻都不敢回想。
就在她心绪紊乱时,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手忽然按在她后脑,手掌滑动两下,沈明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就在这,有需要叫我。”
阮轻轻:“……”
她模模糊糊听出了纵容和宠溺的味道?
算了。
这种心境下,就不去深究了。
更重要的一点,沈明屿这样算不算“动手动脚”?他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坚决不能放纵这种行为。
只是有赖于对沈明屿“摸头杀”的措手不及,她脑中负面情绪被惊走大半,算是“功过”相抵了。
下次再说吧。
杂七杂八的想一通,阮轻轻站到客厅时心里居然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