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了。”刘衡含糊地回了一句,但是脸上带出的自信笑容,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有几分把握的。
陈有福哈哈一笑,“以二郎的水平,既然尽力,必定能够榜上有名。我祖父昨天还笑着说年轻人应该成家立业,二郎若是金榜题名了,接下来就该考虑成家之事了吧?”
他暗示性地一笑,刘衡听到成家两字,却想着可惜颜汐今年才十三岁,要不然自己就可以大小登科一起办了。
“二郎?”
“啊?对不住,年兄,考完有些精力不济,刚才竟然出神了。”刘衡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陈有福微微皱眉,自己都挑起话头了,刘衡居然没有接话?五妹这些日子还派人打听什么时候放榜呢,显见是对这小子有意的。
之前刘衡元宵灯节的时候,还假借着送了一盏花灯,怎么考完之后,转眼间又是这样子?难道是要变卦了?
就算他得了城郡王青眼,城郡王到底还是个郡王,他就算考上状元,也不过是到翰林院待着,自己五妹嫁他,还是低嫁了,他为何要变卦?
这京城里,除了勋贵皇室,还有哪家小姐比得上自家五妹?
再说,就算有其他人家伸出橄榄枝了,刘衡若接了,一个朝秦暮楚的人,可不是个受欢迎的人。
陈有福有些想不通,也不知刘衡是真的精力不济,还是有其他想头,“对了,还要多谢二郎送的那盏鲤鱼灯。我借花献佛,送给我家五妹后,她很是喜欢呢。”
“不是花灯好,是陈年兄送的,令妹格外看重吧?”
“二郎,我看汐儿如今年岁不小了,你之前总说是妹妹,莫不是打着红袖添香的主意吧?”陈有福索性借颜汐当话题了。而且,五妹若真下嫁给刘衡,颜汐妾身未明也是不行,是通房还是妾室,总得有个说道。
刘衡正了脸色,“陈年兄切莫误会,当初因为汐儿年纪小,又有主意,暂住我家,所以兄妹相称。家母其实是拿她当儿媳看的。家母亡故前,还跟我念叨过此事。如今家中双亲亡故,我打算待放榜后,待汐儿回乡定亲。”
“你要定亲?”陈有福不由冷了脸色。
“是。她与我同甘共苦,这世间我唯独不能负她。”刘衡郑重说道,又坐直身子弯腰冲陈有福行了一礼,“陈年兄,元宵灯会之举,是我太过轻浮,唐突之处,万望勿怪。”
陈有福没想到几日间,刘衡整个心思都换了。做不成亲家,也不是非得做仇人不可。何况中间还碍着一个城郡王,据他所知,昨天城郡王就派了周洪到刘家那院子去过了。
他看好此人,实在没必要结下死仇。
心念电转间,虽然面色依然难看,但陈有福到底没有口出恶言。只是接下来一路,到底没再热络相谈。
很快就到了状元楼,这酒楼因为名字取得好,这些时候天天宾客盈门,很多举子都在此处设宴会友。
刘衡也不好此时甩手就走,还是跟着陈有福往二楼雅座走。楼梯走到一半,忽然看到一楼大堂的一桌上有一个熟人,竟然是余平洪。
几年不见,余平洪倒不再像当初高傲的样子,他跟身边几个举子说话,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看着有些失态了。
“这状元楼的名字好,高中之后,再来这儿喝几杯,到时我请客。”他高声说笑,对于自己的高中显然深有把握。
边上还有几人看着心神不宁不太说话,还有几个一副打算醉酒狂欢样子。
“尽力而为了。”刘衡含糊地回了一句,但是脸上带出的自信笑容,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有几分把握的。
陈有福哈哈一笑,“以二郎的水平,既然尽力,必定能够榜上有名。我祖父昨天还笑着说年轻人应该成家立业,二郎若是金榜题名了,接下来就该考虑成家之事了吧?”
他暗示性地一笑,刘衡听到成家两字,却想着可惜颜汐今年才十三岁,要不然自己就可以大小登科一起办了。
“二郎?”
“啊?对不住,年兄,考完有些精力不济,刚才竟然出神了。”刘衡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陈有福微微皱眉,自己都挑起话头了,刘衡居然没有接话?五妹这些日子还派人打听什么时候放榜呢,显见是对这小子有意的。
之前刘衡元宵灯节的时候,还假借着送了一盏花灯,怎么考完之后,转眼间又是这样子?难道是要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