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的回话超出了她的预计,一下将她预想的对话给打断了。
怎么有这么讨厌的人,难道不关心刘衡处境如何艰难吗?
她要怎么引入接下来的话?
“颜小姐,可否坐下说话?”徐元香终于坐了下来,然后又有点窘迫了,刚才人家请自己坐,自己没坐,现在又坐下了。
颜汐只觉得这个大家小姐有病,不过她这么想说,就听她把话说完吧。
“刘大人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一时才俊,但是因为一时糊涂,如今在光禄寺处境艰难。我家……我家长辈怜惜他一片才华,不忍明珠蒙尘。”徐元香说着激动起来,“他因为你放弃了助力,如今才会处境艰难……”
“为我放弃助力?这位娘子,你是不是姓徐啊?你说的助力就是他拒婚的事吧?”颜汐眼睛一亮,看着徐元香,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傻白甜的肥羊。
她那亮晶晶的眼神,愣是让徐元香转开了眼,但是,话已经开头,她心一横,接着说道,“我……不错,我姓徐。我祖父乃是当朝首辅,她爱惜人才,本来想着之前两家虽然有些许矛盾,但是若是结亲了自然是会好好栽培他,他如今年纪轻轻已经是光禄寺六品中丞,只要有我祖父扶持,以后仕途必定一片光明……”
“等等,他仕途光明,跟我有什么相干?”颜汐一手撑头,趴在桌边看着徐元香。
怎么是这个反应?徐元香讷讷问道,“难道你……你不该劝劝他,让他一展抱负、位极人臣吗?”
“徐小姐,你到底要说什么啊?”颜汐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她,“你说刘衡要跟你定亲他仕途才一片光明,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徐元香张了张嘴,她压根没想过有女子会这么问回来。
颜汐坐直了身子,给她算这笔账,“我们来好好捋一捋啊,我现在是刘衡的未婚妻,还是订了亲过了礼的,就差以后拜堂成亲了。我们不分开,他做官做得好,我就能跟着享福。他做官再不好,反正他还能做六品官呢,你不知道吧?在我们乡下,六品官已经是大官了,我还是能跟着享福。你说,我为何要跟他分开?”
颜汐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他跟你定亲,他能位极人臣,那跟我有何相干?到时他位极人臣为了,封妻荫子,要是封的不是我,别说大官,就是封侯拜相也没我什么好处啊?我为何要劝他啊?”
颜汐就差问一句你是不是傻啊?
徐元香愣了一下,颜汐不是喜欢刘衡吗?喜欢刘衡,难道不该为了他的仕途主动求去成全他吗?
“徐小姐,你要知道,我是个行商的,在商言商,商人只言利。对我没好处的事,我是不做的。你要想说服我离开,难道就凭这几句话啊?”颜汐就差伸手说,好歹你砸点钱过来啊。
可惜,徐元香是个古代大家闺秀,视钱为俗物,听到颜汐的话,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如意,“她这是……什么意思?”
“奴婢觉得,她是说对她有好处她才肯离开刘大人?”如意压低了声音,低声回话。
徐元香再看向颜汐,“我给你五百两银子,你马上离开他?”
终于有点这意思了,颜汐满意地笑了,对啊,想棒打鸳鸯,就应该拿钱来砸才对嘛。
“现在给?”
看到这副财迷的样子,徐元香有点不屑,又有点别扭,“如意,给颜娘子五百两银票。”
幸好,徐大夫人知道出门得带足银子,所以给女儿带了不少银子。
颜汐的回话超出了她的预计,一下将她预想的对话给打断了。
怎么有这么讨厌的人,难道不关心刘衡处境如何艰难吗?
她要怎么引入接下来的话?
“颜小姐,可否坐下说话?”徐元香终于坐了下来,然后又有点窘迫了,刚才人家请自己坐,自己没坐,现在又坐下了。
颜汐只觉得这个大家小姐有病,不过她这么想说,就听她把话说完吧。
“刘大人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一时才俊,但是因为一时糊涂,如今在光禄寺处境艰难。我家……我家长辈怜惜他一片才华,不忍明珠蒙尘。”徐元香说着激动起来,“他因为你放弃了助力,如今才会处境艰难……”
“为我放弃助力?这位娘子,你是不是姓徐啊?你说的助力就是他拒婚的事吧?”颜汐眼睛一亮,看着徐元香,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傻白甜的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