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火起又忍耐,偏偏那人丝毫不觉得此事有什么要紧。
他分明有相爱之人在侧,难不成真要日日用冷水沐浴,又或是真要用那药玉?
奉樾手一松,头枕在胳膊上,耳垂已红的剔透。
“大王?”殿外侍从听到其中动静小心询问道。
“无事。”殿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温润。
“是。”侍从应道。
……
“长襄君,各国都已发现盐田,尤其是黍国。”手下在宗阙踏入时蹙眉汇报道。
“人抓到了没有?”宗阙问道。
“抓到了,发现时他想带着儿子直接逃离淞都。”手下挥手,已有人带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过来,扔在了地上。
锁链落地,跪在地上的男人满脸都是惊慌,跪地磕头道:“大人,大人我只是一时行差踏错!!!求您饶我一命,不不不,饶我儿子一命就行!!!”
“哇……爹!”旁边幼子同样身负锁链,早已哭的涕泪双流,不断往男人怀里蜷缩道,“爹,我害怕!”
“大人……”
“他家中只有这两人?”宗阙问道。
“是。”侍从说道,“其九族只剩下他与一儿子。”
“今年几岁?”宗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