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王纾自知计划失败,但这顶帽子却不能任由扣下来,否则便占不住理字,“宁国有何理由要杀他,若想杀他,又何须如此手段,宁国大军并非摆设,既想诬陷,便该拿出证据来。”
信帛送达,奉樾轻笑一声:“他倒是十足无耻。”
不过例来也是如此,行事需占理,即便是造反,也要打上清君侧的名号出来。
只是即便宁国兵力强盛,也不该这个时候挑衅才对,宁王在着急什么?
“大王。”侍从匆匆入殿道,“侍卫传报,长襄君已到淞都城外了。”
“什么?!”奉樾眸中有惊喜浮现,起身道,“大军何时开拔回来?寡人竟不知道。”
分别许久,他还以为还需再等上一段时间,却没有想到他竟要回来了。
“大王,长襄君未带大军,而是带了身边随从快马赶回来的。”侍从小心道,“您遭遇刺杀之事问责宁国,想来长襄君也知道了。”
但大王遇到刺杀未及时告知,这回来是关心还是算账可就未可知了。
奉樾绕过桌案的步伐一滞,思忖道:“将斗篷取来,寡人去看看母后。”
宗阙尊重母后,他还是去躲躲才好。
“是。”侍从匆匆捧起斗篷。
奉樾匆匆出殿,却已闻快马疾驰之声,待他踏出殿门时,马蹄嘶鸣,风尘仆仆的男人从马上跨下,几步已行至了面前。
一身戎装,半身风霜,龙行虎步,漆黑深邃的眸却只定格在他一人身上。
奉樾目光顿住,心脏蓦然怦怦跳了起来,待人行至面前打量周身时,已是屏住了呼吸:“你看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王纾自知计划失败,但这顶帽子却不能任由扣下来,否则便占不住理字,“宁国有何理由要杀他,若想杀他,又何须如此手段,宁国大军并非摆设,既想诬陷,便该拿出证据来。”
信帛送达,奉樾轻笑一声:“他倒是十足无耻。”
不过例来也是如此,行事需占理,即便是造反,也要打上清君侧的名号出来。
只是即便宁国兵力强盛,也不该这个时候挑衅才对,宁王在着急什么?
“大王。”侍从匆匆入殿道,“侍卫传报,长襄君已到淞都城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