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不罚他,可知他惯会的就是得寸进尺?
宗阙垂眸看向了膝上的人,将那纸折好道:“青楼楚馆此事颇多。”
“哦?师尊还去过那处?”乐幽轻轻撑起身体笑道,“师尊元阳可泄给他人了?”
若是泄了,他便是再如何稀罕,也不想要了。
他可与自己争锋,因为是他,但若是在他之前他心中还有其他人,或是为解决生理需求便许了其他人,便是再痛都要割舍。
“未曾。”宗阙说道。
“如此弟子便安心了。”乐幽轻抬手指,触碰着他的衣襟笑道,“师尊的元阳只许给幽一人。”
宗阙垂眸看着青年眸中的期许爱意,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人拉了起来:“你需静心,勿要三句话不离此事。”
“师尊教诲的是,只是师尊当年为何要去青楼楚馆?”乐幽未将手抽出,而是看着面前静坐的男人问道,“师尊要如实回答,不然幽可是要吃醋的。”
宗阙沉默了一下松开了他的手:“酒城亦算那处。”
酒城的红绡帐比何处的青楼楚馆都厉害,只是他们只为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