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宗阙看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垂道。
“哦……”祁喻看了他一眼转身道,“我先去洗澡了。”
“嗯。”宗阙应道。
祁喻深吸了一口气,抿住了唇角的笑意进了洗手间。
姜水……又或者不止姜水的效果将寒意驱出,热水澡又将其带走,祁喻捋过发顶的水,连看着花洒中层层洒落出来的水珠好像都亲切了很多。
宗阙听着些微的水声,将那放的有些微凉的姜水倒进了收集桶中,杯子清洗放好,他收拾着沙发上的衣服和湿漉漉的毯子,暂且晾了起来。
沙发上下的水迹抹除,宗阙看着肩头已经微干的痕迹,洗过手进了里间。
水声停下,祁喻换上衣服时吐了一口气,要出去时心脏却是砰砰跳了起来,带着自己也分辨不明晰的思绪,开门时强撑着镇定,视线探出时却看到了从里间拿着衣服走过来的人。
方才接吻的人近在眼前,祁喻看着对方疏阔的眉眼,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屏住了呼吸:“你要用洗手间?”
蠢问题!
“嗯,身上沾了些水。”宗阙说道。
“哦……”祁喻从里面走出,让开了位置道,“那你洗吧。”
“嗯。”宗阙应了一声进了洗手间。
门拉上,刚才还显得有些狭窄的空间似乎瞬间宽敞了起来,祁喻轻松了一口气,摸了一下脸上的温度,暗叹了一声,可想着之前的吻又觉得没什么。
他看着已经恢复整洁的房车,擦着发丝拿过了吹风机,发丝吹干,他将毛巾晾了起来后走向了里间,拍的是夜戏,又是武戏,折腾了几个小时,这个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了。
他轻轻打了个哈欠,打开里间的门时却愣在了原地,一点儿轻微的瞌睡都在瞬间清醒了。
灯光温暖,原本两张分开的单人床消失不见,一张大床摆放在里面,能容一个人滚上几个来回的那种。
祁喻扶着门,心跳带来的热度一瞬间直冲到了脑海之中,这个车厢里只有他跟宗阙两个人,能把两张床拼成一张的也只有他。
不是说只是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