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老爷子说归说，还是叫她把腿架在凳子上，他给她按摩通血气。等看见她脚底上的伤口，蔡老医生手都哆嗦了，又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林青青在蔡老医生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见时候已经不早，就和张医生一起推着蔡老医生的轮椅下楼。
楼下，赵一帆和来接蔡老医生的吴江涛已经等候多时。
见他们下楼，连忙打开车门，两人帮忙抬蔡老医生上车。
林青青站在一侧，忍不住就皱眉头，问张医生：“老师的腿一直这样吗？”
张医生无奈叹气，“蔡老本来是去疗养院休养的啊！他以前不坐诊的，只偶尔给疗养院里几个老领导开开方子。末世爆发的时候，疗养院的医生牺牲了好几个，蔡老见人手不够，强撑着病体上岗的。”
原来是这样。林青青心里一动，“那他家人呢？”
“家人？”张医生茫然地摇摇头，“我不太清楚，我在疗养院三年，从没见过有他家人来过。”
林青青一愣：“？”
那蔡东湖呢？
两人说话间，蔡老医生已经安置在车里。老头还朝林青青招手，“你们俩快上车啊！”
“老师，你们先回去！我刚刚站久了，想散散步。”林青青看了一眼车子，这是一辆太阳能电动汽车，空间不大，她不想和几个男人挤，又正好她还不想回家。
张医生眼睛一亮，一抹笑容浮现在脸上：“我陪你走走吧？”
“不用。”林青青淡淡拒绝了，她是成年人，平时玩笑归玩笑，必要距离还是要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