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居然会出现在诅咒八音盒里和恐怖全家福上,她肯定是什么更恐怖的角色。”
比如说是镇压邪祟的符咒,又比如说是给这些东西附加诅咒的咒文。
岑言想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样的话,他只要做场更厉害的法事不就能压过对方诅咒了?
费奥多尔一时失语,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如何做到在奇怪的地方进行了不着调的诡异推论最后又得出正确答案的。
没等他告诉对方真相,后者突然从斗篷里拿出了许多煤油灯,那些煤油灯看起来分外眼熟,像极了b4墓室走廊里挂着的那些。
只见对方把这个房间清出了一块区域,随后小心翼翼地把八音盒放在了中间,又快速把煤油灯摆成了一圈,做完这些后,那个青年忽然开始跳舞了。
费奥多尔:?
【哈哈哈哈哈——天呐!言宝,不要用这么完美的外表做这种事啊!】
【岑言在跳什么?怎么看起来那么陌生?】
【这题我会!是广场舞和广播体操的组合技!广播舞操!】
【我怎么感觉还有点扭秧歌的影子?】
【很正常,广场舞并不是一个舞,它可能是任何舞,如果岑言脑子里能够出现其他舞,指不定他还能来一段恰恰又或者是芭蕾舞】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这到底是驱邪还是在招邪】
【忽然觉得言宝比八音盒更可怕】
【音响师呢?!来一段大悲咒!把这里的邪灵当场超度了!】
对方的舞姿十分诡异,流畅中透着僵硬,突兀中透着丝滑,到了最后甚至开始绕着八音盒左右横跳。
有些麻木的费奥多尔逐渐回过神,觉得自己总该去了解对方每一个诡异举止背后的规律的,就像是现在。
“您在做什么?”
岑言表情凝重地回过头看了师父一号一眼,并未回答。
毕竟这是一个严肃的仪式,容不得半点马虎,所以他在认真操作。
看见了对方凝重表情的费奥多尔仿佛理解了什么,他耐心地看着那个青年左右前后横竖交错跳,最后在一个跳起中像是失误了一样踩到了八音盒,后者当场碎裂,岑言也险些因为踩到光滑的碎片失去平衡摔跤,所幸的是,对方依靠着挥舞成螺旋桨的双臂顽强维持住了平衡。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脸上闪过的懊恼,旋即这抹懊恼又变成了大义凛然的坚定,只听对方信誓旦旦地开口,“师父,邪恶的八音盒诅咒已经被破解了!”
所以对方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把那个八音盒砸了呢?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想。
破解了八音盒诅咒的岑言觉得是时候做正事了。
“她的名字居然会出现在诅咒八音盒里和恐怖全家福上,她肯定是什么更恐怖的角色。”
比如说是镇压邪祟的符咒,又比如说是给这些东西附加诅咒的咒文。
岑言想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样的话,他只要做场更厉害的法事不就能压过对方诅咒了?
费奥多尔一时失语,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如何做到在奇怪的地方进行了不着调的诡异推论最后又得出正确答案的。
没等他告诉对方真相,后者突然从斗篷里拿出了许多煤油灯,那些煤油灯看起来分外眼熟,像极了b4墓室走廊里挂着的那些。
只见对方把这个房间清出了一块区域,随后小心翼翼地把八音盒放在了中间,又快速把煤油灯摆成了一圈,做完这些后,那个青年忽然开始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