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小世子,管家不敢不闻不问。
而且他家王爷不应该是这样的,只是因为恨卿家,就连同血脉都不管不顾。
卿酒酒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她反应显然比季时宴要激动:“什么叫眼看着不行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那孩子卿酒酒到现在没见过。
不过想来季时宴也不会善待他,但是凭什么就要不行了?
她不由怒从心起。
管家不敢说季时宴做了什么,卿酒酒却顾不得其他:“带我去看看,快!”
眨眼间便到了王府别苑,卿酒酒迈步上阶,结果季时宴竟然也跟来了。
不过她现在满心焦急,无心理他。
进去才发现,别苑里竟然是破败不堪的场面,犹如卿酒酒生产时的冷苑,萧条窘迫。
孩子正躺在一张稻草床上,如管家所说,浑身抽搐高热不退。
卿酒酒一摸,触手滚烫!
她又摸了一下他的脉,发现这孩子恶疾缠身,五脏六腑都在生产时落下病根。
他紧闭双眼,浑身骨瘦如柴。
搞不好一个发烧就能要了他的命!
而且此时他的脖颈上还有一道乌青的掐痕,那一看便是有意为之。
被放在别苑两年都没人管,今日就被掐成这样,卿酒酒很难不怀疑季时宴。
“是你掐的?!”
季时宴神情冰冷:“你们本就该死。”
好一个本就该死,卿酒酒冷笑,孩子断然不能再留在王府,她要将他带走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