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得意地翘着一点儿弧度,神采飞扬。
祁肆睨着她嘴角的弧度,视线深谙,“很棒。”
近距离时她身上的味道更清晰。
徐清蝉很香。
从第一次接触,她身上这股怡人的清香就很特别,那时还不知她是何模样,在丽尚斯都某个昏暗的房间,唯一清晰直白的就是这股清爽的茶香,幽静、沉缓,后调又掺着丝果香,故事感和清新感结合得很好。
从长相到性格、声音、气味都协调一致,完完整整地构成了徐清蝉这个人。
她是柔和的,坚韧的,清冷的,偶尔率真娇软,饱满又有所保留。
从一开始就不知不觉吸着他的注意力。
世上真的有些例外存在么。
为什么从第一次被她追尾,到后来看似正常实则不那么单纯的往来中,他都没有多少排斥和疏离,潜意识里觉得她不是危险人物。
这种潜意识究竟是误区还是预感。
“你自己试试。”
“好。”
祁肆起身去沙发边,拧开一瓶矿泉水。
他不在身边徐清蝉的心理压力要小一些,玩着玩着上瘾了,自顾自围着球桌看球,沙发里的男人没再打扰她。
从刚刚起,喉头没来由的干涩,他接连喝了半瓶水。
台球室寂静,偶尔有击球的清脆声,男人一只手撑着太阳穴斜靠沙发,目光慢悠悠注视她。
五官在灯光下立体分明,因运动额间有些细汗,睫毛垂下一道阴影。
冷,也艳。
分针转了不小一圈,徐清蝉掀起眼皮看来,对上男人略显赤裸的视线,音调小了一分,“你不玩了吗?”
祁肆不紧不慢地掀唇,“看你玩。”
看她玩……
徐清蝉假装若无其事,看了眼时间,“半个多小时了,以后有机会再玩吧。”
“要走了?”
“嗯。”
男人起身,将崭新的一瓶水递给她。
徐清蝉道谢接过,一拧瓶盖,很松。
他已经拧开了。
“送你回去。”
“好。”
出台球室,有工作人员把包扎得很精致的香槟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