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抬了眸子,徐清蝉看着英俊的男人,轻声,“晚安。”
佣人进来点了安眠熏香,看她上床,男人替她调了柔和的床头灯才带上门出去。
一出去,男人脸上的温和不复存在,眸子沉下去。
今晚她差点被人折了翅膀。
就差那么一点。
心里的躁郁戾气在她跟前时很轻松就能压抑住,一离开她,他只想把那三个人渣折磨得生不如死。
房间里,徐清蝉咬唇看着天花板,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消。
唇齿间似乎还残存着他的味道,强势迷人,难以形容的成熟男人的气息。
一想到他那张禁欲的薄唇主动吻了她那么久,她血液都往脸上涌。
像做梦。
还有他领着人气势汹汹破门而入时,那副淡漠危险的模样,真是让人难以招架的男人。
徐清蝉心跳紊乱地想着,本以为自己会一晚上睡不着觉,结果眼皮子越来越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全得归功于祁肆让人点的熏香。
第二天一早,她睁眼看到眼前陌生的环境时怔了一瞬,反应半天才想起来这是祁肆的庄园。
随之进入脑海的是男人昨晚温和的眉眼和灼热的气息。
轻摸着下唇,她走神两分钟才下床。
开门,遇上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姑娘醒了?”
“嗯。”
“先生说你醒来要给你拿换的衣服,你等等我。”
她昨晚洗澡换上的是睡裙,没有正式的衣服。
很快,阿姨去而复返,把袋子送来。
“姑娘换好衣服可以去花房,先生在那里。”
衣服是身旗袍,荷绿色,穿上衬得人肌肤白皙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