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自作主张带走我房里的东西的?”
男人声调沉冷,让人置身冰雪之间一般。
心里咯噔一声,叶绒咽咽喉,“不就一瓶果酒吗……我改天还你一箱。”
之前表哥对自己大方得不行,她要什么他都是不眨眼就轻易满足,这个小气的人一定不是她表哥!
祁肆淡声问:“喝了多少?”
看着桌上已经见底的荔枝酒,叶绒心虚地舔舔嘴角。
太好喝了,一时没忍住。
“没,没了。”
对面一道不清不淡的轻嗤,“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知礼的。”
这种凉薄的语气,之前一直被表哥关照的叶绒从来没听过,瞬间意识到对方是真的生气了。
除了心虚和紧张外,另一股酸涩委屈也渐渐蔓延。
她和祁肆既是兄妹又像朋友,他虽不善表达,但他对她始终是包容和特别的,她也享受着自己表哥的好。
从小到大哪里受过他这种冷嘲热讽。
虽然她做的是不对,但为了一瓶小小的荔枝酒生这么大气这么说自己妹子,祁肆真是太冷漠无情了!
“一个月内我都不想看见你,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来景华府。”
这两句话是真的重了,叶绒眼眶一下红了,委屈和不甘也冒了上来,“不去就不去,我有自己家不稀罕你那。不就一瓶果酒,18岁生日你送我的酒庄我不要了,还给你总行了吧。”
“你这冷若冰箱的脾气,怪不得表嫂要离开你!”
发泄完摁掉电话,她抹掉两滴泪坐在沙发生闷气。
早就听说了,徐小姐不告而别,三个月杳无音信,近来表哥的心情是肉眼看得到的淡漠。
这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虐死他。
最好三年五载都让他见不到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