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她就不认识了,看来要找人打听打听,如果姑娘人不错的话,她这个做母亲的闲来无事,正好可以帮儿子一把。
……
严徐发现了祁肆的反常沉静,氛围实在深邃莫测,他有预感,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楼下宾客尽欢,杨婉婉他们这桌都是年轻人,还有两个小孩子,很热闹。
严家花了心思办的婚礼,从场所布置到新娘的婚纱再到喜糖喜酒都是最好的。
喜酒似乎都要好喝一些,洛烟又是个爱酒的,到了后来,看面前的餐桌都是转的。
糟了,一时放肆,醉了。
时间不早,宾客开始散了,季清柏拉起睡着的洛烟,“烟烟,不早了,回家了。”
面前忽而落下一道阴影,季清柏顿了顿,“祁肆哥。”
祁肆扫了眼大醉的洛烟,嗓音清淡,“你刚刚叫她烟烟?”
季清柏怔住,“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目光淡淡略过她明显怔愣一瞬的表情,祁肆动唇,“她交给我就行。”
带着人回景华府,一路上她睡得很安静,下车时祁肆唤她一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知道跟着走。
只是步伐凌乱,走不了直线。
祁肆一言不发,带着她上楼,去的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