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射看他一眼:“没事,你还是把面具带上吧,戴上挺好。”
……
“帝君,你怎么还站着,睡觉吧,天这么晚了,月亮都当空照了。”
白姑射喊雪无极,从穿上狐毛大氅,他就抱着暖宝宝站在树边,一动不动的,干嘛,这也没外人,装酷没人看啊。
“地上太脏了。”
雪无极说了一句。
白姑射坐在地上,地上全是柔弱的树叶,其实还挺暖和的,她正准备躺下,听了雪无极的话她扭头:“这树林里将就一下吧,我也不能给你现做一个床啊,反正你穿着披风,没事,脏不到里头,睡吧。”
“躺下会把披风弄脏。”雪无极还是站着。
白姑射已经在心里翻白眼了:“脏了就洗呗,出门在外不要那么多穷讲究了,你已经下凡了,不要总想着不食烟火,接接地气吧帝君,不行你飞树上睡。”
她一提,雪无极才发觉自己可以睡树上。
只是这树上不知多少灰,雪无极手指抹了一下,指尖立刻黑了。
“树上也脏。”
雪无极喊白姑射。
白姑射紧闭着眼睛背过身去:“她已经睡着了,听不见。”
雪无极一挥手将她卷到树上,然后挺和气地与她说:“你把树擦干净。”
白姑射:“……”
她深呼吸,忍住脾气,然后拿出布巾对着树一阵狂擦狂擦狂擦……
“……”
哎哟我去,这什么树啊,产墨的啊,这么黑这么脏,白姑射无语了,她手里的布巾都擦成黑布了,这里也没有水啊。
“擦不干净了,帝君,您凑合着躺吧,这披风脏了我给你洗。”
“不行。”
雪无极坚持不肯妥协。
白姑射拳头已经硬了:“有洁癖你还出什么门啊,行了行了。”
白姑射脱下自己外头的纱衫铺在树上:“这下可以了吧,赶紧睡吧。”
雪无极这才坐下来。
白姑射就跳下树睡觉,雪无极喊住她:“你去哪里?”
“我下去睡觉啊。”
“魔界凶险,你还是跟我一起睡在树上,以防有人偷袭。”雪无极讲。
也是,即郁随时可能杀过来,睡树上比较安全,何况那树挺粗壮的,树杈壮得跟床板一样,白姑射寻了根可心的树杈靠着了睡了。